中的陈友德全军一边吃带着的干饼,一边仔细观察路上的行人往来。 由于连年战乱,官道上一辆车马皆无,行人亦极少,偶尔方有一两个行人低头瑟缩而过。 这种等侯其实是很无聊的,无聊得让陈友德全军都开始犯困,只是一阵阵穿林而过的冷风冷得衣衫单薄的他们直打抖索,让他们不得不在半睡半醒之间痛苦挣扎。 “来了。” 半个时辰后,苟言的一声低喝,让同样迷糊状的陈友德迅速地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