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 “哼,此人我亦深恨之!今日,就要趁其不备,将其一举消灭,让他陪那黎应笙一齐上路吧!”郝长泽重重地拍击面前的桌案,昂然起身。 千户黎应笙倚坐在病榻上,脸色与昨日相比,更加青黑憔悴。连声咳嗽的他,忽觉莫名口喝,便连声朝帐外唤人端水进来。 军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 进来的,不是端水的小军,而是盔甲整齐的家丁队长郝长泽和他的几名亲信。 郝长泽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