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该不好受了。”他笑道,说到这里又是一顿,“还有,平王以及宫里的贵妃娘娘你们都要多照看些,要说不放心,我还真不放心他们。尤其是娘娘。” 正月尚未过完,因为延误灾情致使民乱被贬斥州郡的高凌波果然离开京城了。 走的突然又低调,只有几个近亲挚友相送,一人一车几个仆从。 “可怜?” 皇帝嗯了声,问道。 拭泪的贵妃一个机灵。 “哪里是可怜。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