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手掌柔软,还带着隐隐的粗糙薄茧,拂过自己的脸,就好像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 “…琮郎,不怕不怕,不疼不疼….” 那种久远的几乎淡忘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涌上来,晋安郡王只觉得眼睛发涩,他猛地再次伸手抱住了程娇娘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身后。 “程昉。”他唤道。 程娇娘身子微微僵了下,迟疑一下收回了要推开他的手。 “对不起。”晋安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