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恩将仇报。 一面是放不下对魏家的恨,一面是对徐谢两家的愧疚,徐伯两日饱受煎熬,病卧床上。 酒婆熬了米粥端到弟弟床前,喂他喝粥。见他难咽,叹道,“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死了也许是好的。”徐伯眼里无神,看着这寡色蚊帐,“二姐,如果我们当年能和族人一起赴死,或许就不会痛苦至今了。” 酒婆蓦地冷笑,“杀了厉太师,就不算白过了这五十年。” 徐伯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