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从沙发上起来,夏天骐也回到了他的卧室里,靠在床头,他在订机票的网站订了两张从福平市飞往管城的机票。 因为管城相对较偏的关系,所以即便坐飞机,他们也要坐五个多小时。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夏天骐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在客厅里又唱又跳的发着神经。 冷月也已经起来了,在对着洗漱台表情呆呆的刷着牙,对于夏天骐所制造的噪音毫无反应。 夏天骐原本并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