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他没法忘记南宫芸被杀时，刘言敏那万念俱灰的表情，也无法忘记，当他们去救刘言敏时，刘言敏那一身令人不忍的伤痕。

和刘言敏相比，他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坚强。

因为刘言敏曾先后经历了亲人的惨死，以及他喜欢人的惨死。

正因为他不想再经历这些了，所以他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选择放弃情感的束缚，去追求更为强大的实力。

就像面罩男讥讽他说的那样，没有实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