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也见过那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可是无一例外,都被修理的很惨,可是这个少年,居然单枪匹马就干掉了十几个人。 “不堪一击,咳,我是来自晨雾镇的唐顿!” 唐顿清了一下嗓子,将昨天的话同样讲了一遍,随后也不管矿工们的反应,将染血的铁钎搁在了肩膀上,吹着一段轻快的西部口哨,走出了隧道。 矿工们注视着唐顿的背影,觉得他实在大言不惭,那些大工头们绝对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