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金币。” 阿巴贡说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而且言谈间,多出了一股自信气势,再不是那个经常猥琐挨打的倒霉模样。 “吉鲁,你怎么解释?”唐顿皱眉了,“虽然四万的金币差额并不大,但是我讨厌欺骗。” “不对呀,用了什么材料,我都做过统计的!”吉鲁说不下去了,因为阿巴贡将两张写满了字迹的羊皮纸甩在了他的脸上。 “唐顿,你似乎捡到宝了,这只绿皮地精有做天才商人的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