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阳光,本应该有一种头顶乌云尽去的舒爽感觉,可是唐顿阴沉着一张脸,已经在船长室里待了两天两夜。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唐顿靠着椅子,端着一杯早已凉掉的茶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挂在墙壁上的德兰克福的地图,在西境的几个重点部位,都标注了鲜艳的红色叉号。 “有事?” 唐顿扫了一眼,发现暮光欲言又止。 “嗯!” 暮光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