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你说呀,你做了什么?” 唐顿抬腿猛踹,军靴一脚又一脚地崩在首领的身上、脸上,鼻子被踹塌了,鲜血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的往出涌。 “不……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应该去找奥克雷!” 首领咳着血,抱着脑袋,整个身体卷缩成了一团。 “奥克雷?那个什么花斑鬃狗?”唐顿的眼睛一眯,“带我去找他,还有把你们兄弟会在巴黎的据点都标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