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的一直持续了四天的时间,这才总算是放晴了开来。不过虽然天放晴了,可这温度却并没有上去,风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冷的人连打雪仗的心情都没有。夏鸿升鼓了好几次勇气,这才从充满暖意的房间中出来,锁着脖子直冲上了马车。马车上有红泥小火炉,夏鸿升抱着它的心都有了。冷,天太冷了,什么世纪寒潮百年难遇之类的都弱爆了,在没有棉衣没有羽绒的大唐,只能靠着皮裘子一层一层的裹,夏鸿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