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鸿升透过地牢门上的小方框看着里面,阿尔罕正躺在石床上哼哼唧唧,有气无力。哈欠一个挨着一个的打,眼泪流个不停,鼻涕也往下淌,但阿尔罕似乎已经连抬手擦一下的气力都没有了,如同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一般。 这反而令夏鸿升松了口气。 到底不是提取出来的鸦片,虽然已经成瘾了,但是看起来毒性似乎并不算太大,已经断了四天,没歇斯底里的发疯,也没自残,似乎除了无力、哈欠、流泪流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