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少上。上学期,我看到他的人影,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回,还是上大课的时候。”宫静说。她这是实话实话,但听在张彦的耳中,却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折断了似的。 “那,那可怎么办啊?”张彦打着转,像热锅的蚂蚁,一脸焦急,彷徨,她突然抬起头,看着宫静说,“对了,宫静,我要向你道歉。刚才我也不知道和你谈话的是李公子邀请的贵客王子安先生,所以才……才口不择言的冲撞了王先生。对不起,宫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