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了笑,手里的篆刻刀一刻也不停,提起那块黑色的木头换着角度对着光线照了照,轻轻吹去上面的木屑,又低头继续篆刻,缓缓道:“这有什么不能准的,你只是去游历,又不是被我逐出师门。只是回来的理由恐怕不是挂念吧。” 说罢,饶有深意地撇了清风子一眼。 清风子微微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转而低下头沉默。 不多时,便见于义带着风铃踏入了大殿。 一见清风子,风铃顿时小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