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山的地碑,取了两个道徒的性命,跨过高山,跃过河流,踏过平原,最终看到东方升起的朝阳,昏厥在不知名的河畔。 他已经离开了,只是他留下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发酵,越发让人不寒而栗,就好像那一只凶残的妖猴随时都会从某个角落里蹦出来一般。 整个昆仑山早已人心惶惶。 两天后的夜晚,毛毛细雨用彻骨的冰凉将他唤醒。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躲到一棵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