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也得养好伤才能去啊。我先出去了。” 说罢,他默默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待到退出门外,合上房门,他才缓缓地纾了一口气,伸手抹去额头的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清心,已经不是原本的清心了。 透过窗棂的缝隙,他看到清心依旧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已经睡着了一般。那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地滑落,打在枕头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