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向晓灵道个歉,你之前可是伤了人家的心了。” 袁泽文又喝了一口酒,闷闷地应了一声。 只要想起晓灵,他心中就堵得慌。这也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了,真不知道那个被他伤透了心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呢?”看赵高峰只说别人,不说自己,袁泽文问道。 “我?我不一样……”赵高峰想要说的是,他早就已经身受大恩,已经无须再去问什么了。 就在此时,两个人突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