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是能自禁的。 他便从善如流地放开顾昀,从容不迫地在一边站定,忍着胸口一团看不见的野火丛生弥漫。他知道自己想要得太多,多得没有道理,乃至于由此生出的种种怨愤,也都是面目可憎的,因此丝毫不敢露出形迹来。 长庚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义父怎么会到江南来?” 顾昀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有脸问,不都是因为你?” 长庚不敢多看他,微微低下头去。 顾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