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忽然笑了,抬手拍拍长庚的脑门:“怎么,大了,知道心疼义父了?没白疼。” 他手掌如天幕,长庚心里的滔天怒火就这么被劈头盖脸地拍下去了,转眼就只剩下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青烟,灭得又无力又无奈。 长庚心想:“鬼才心疼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干嘛要操这份闲心?反正也死不了。” 可是顾昀难看的脸色刺得他眼睛疼,长庚管得住自己说什么想什么,却管不住心里的焦躁。 他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