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悚然一惊,以为他知道了乌尔骨的事。 却见了然和尚又道:“人心中都有毒,有的深些,有的浅些,殿下这个年纪,本不该发作得这么彻底,您心思太重了。” 长庚苦笑道:“你知道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周身的一切——王爵,虚名,都是秀娘偷来的,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出他与这些东西的不般配,让他露出马脚来,让他失去一切。 这样惶惶不可终日惯了,长庚始终觉得自己在京城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