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长庚将他琉璃镜上的水汽擦干净,架回到顾昀鼻梁上,深深地凝视着他,打手语道:“义父,我们一人坦白一件事好不好?” 顾昀一皱眉。 长庚:“你对先帝感情深厚,想亲他、抱他、与他耳鬓厮磨地纠缠一辈子吗?” 顾昀失声道:“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帝那张总显得悲苦横生的老脸,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你回答了,到我了,”长庚一脸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