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同,到酩酊大醉时才能显出区别——有人会肆意大哭大闹,有人最多不过击箸而歌。 不合时宜的话在顾昀舌尖滚了几回,浮上来又沉下去,终于,他略带尝试似的开口道:“我从京城赶过来的路上……” 长庚何其会察言观色,一瞬间感觉到了他要说什么,瞳孔难以抑制地微微一缩,又慌张又期待地看着顾昀。 顾昀大概一辈子没说过这么艰难的话,差点临阵退缩。 长庚:“你路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