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像鞣制过的牛皮,陈轻絮力道把握得极好,刚好划开人皮,却没有伤及下面的木头。 顾昀刚开始在一边无所事事地围观,忽然,他眯了眯眼,挽起袖子蹲下来,毫不避讳地上了手,轻轻地挑开那掀开的皮,细细地触摸木头表面。 亲兵的脸都绿了,乱七八糟地告了声罪,拎着大帅给他的辟邪棒跑到外面看门去了。 顾昀摸了半晌,疑惑道:“怎么,这木头上还有字?” 陈轻絮已经将人皮从头划到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