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嘛要和对面那老头子一样谨小慎微?” 沈易听他又不说人话,怒道:“顾子熹!” 顾昀叹了口气,往北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这时的视力已经无力再洞穿千山万水了。 “季平,”顾昀低声道,“倘若京城一番平顺,我们早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你说是这场战役的冒险大,还是继续让他们拖下去,拖到朝中生变冒险大?” 沈易愣了愣,哑口无言,他是负责一方的将军,只需排兵布阵,不必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