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认为疼痛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不是坏事,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领教到被疼痛虚脱的感觉。 当然也有好消息,好消息是他的眼睛在缓缓地恢复,姚镇托人辗转找到一个民间老匠人,替他做了一副特制的琉璃镜,戴上以后能勉强看见一丈以内的东西,好歹让他能和别人交流。喉咙上的伤口不深,倒是已经愈合了,但是话一旦说多了就会变得很沙哑。 可惜他还不能不说。 西洋人明显是最后一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