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是不错。不过,这种程度,可还远远不够。 冰冷的细刺剑剑尖抵着安德丽娜的喉咙,剑身一点点把她光洁无瑕的下巴托起。 “你还有什么?” 冰冷的回答带着一丝嘲讽,像把利箭般把安德丽娜的心击得粉碎。 安德丽娜脸色一下子煞白,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剥得干干净净,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彻底粉碎,绝望得她几乎崩溃。但她没有崩溃,她知道,无论是她还是父亲,此时的处境,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