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是诬陷!”我刚说完,牛头就炸毛了,紧跟着咚的一声巨响在大堂里回荡,我忍不住眉头一皱,感觉就跟是在耳朵边点了个炮仗似得,牛头也一下闭嘴了,瞪着我鼻子里冒阴气。 “我在审案。”崔府君手里的惊堂木渐渐化作阴气消散,看着牛头,带着股迫人的威严。 “段牙,既然你说被冤枉的,可有证据?”崔府君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毛个证据啊!又看了一眼牛头马面,俩牲口笑的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