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两口,吕公子喝的越发贪婪,剩下半杯时突然一饮而尽,然后低下头,握紧酒杯的手剧烈颤抖,把酒杯也掐的变了形。 怕是没有人会因为喝酒而变得这么……激动,但周遭这些老头子们却异常理解,他们只会去臆想那酒水到底有多么好喝。 这是一种‘很局部’的行为,几十个人对于整个会场来说,九牛一毛耳。他们齐刷刷的扭着头,看着吕公子,看着他犹豫良久,再次从腰间解下酒壶,倒上一杯,细小的酒柱仿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