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南郡,怕是没有一个人不在诅咒着国主。 当然,也是诅咒着陆羽。 从早到晚,从老到幼。 于是……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十个地区,不知几百万人,都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中死去了。 没办法计算。 经过了一个月,人们的想法……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超出廉髌等人的想象,这种想法,好似如潮水一般而来,来了,便不再走了,深深的烙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