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模糊中,兴许是做梦,也许是回忆。 王小满站在一个平台之上,对自己不停的说教。 “哪有那么多的悲情?哪有那么多的悲哀?哪有那么多的无病呻吟?你对一个女人好,对方就要从了你才是正确的事?拒绝你然后跟了别人就是坏事?是悲伤的事?那个女人就是坏女人?我的天呐,拜托你长大一点,醒一醒好不好?我就纳闷了,你一个和尚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怎么突然之间对女人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