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天津各州、县的主官们济济一堂,李植却姗姗来迟始终没有露面。二十个知县和两个知州有些慌张,低声交头接耳。 “我们挂印而去,兴国伯会不会记恨我们?” “不会吧。我们毕竟是文官,自有文官的难处,兴国伯会体谅我等的?” “我看说不好,兴国伯迟迟不来...” “兴国伯的报纸横扫天津,若是兴国伯对我等不满,在报纸上登一篇文章...” 众官正在那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