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搞错!我辛辛苦苦买来,你又不要了?” 裴聿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善变和任性,是女人的权利。” 汪景阳:“……” 行吧,他居然无法反驳…… 汪景阳离开之后,裴聿城的余光扫到,桌前的镜子上贴着一张白纸,纸上是林烟的字迹,用红色的彩笔写着几行鲜红的大字。 裴聿城伸手将那张纸撕了下来,随后就看到纸上写着——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何方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