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惊慌的缩回了被子底下。 “哈哈……这可不能怨我了吧?”男人的声音清脆明朗,毫无初醒时候的沉闷凝滞。随着床上丝被高高的拱起,从男人肩膀和微偏的后脑间隙,露出女人明眸皓齿的娇艳面容。 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郝娜娜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语:“天亮了。”“天已经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身子向下摸去。 郝娜娜不安地扭摆着身子:“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