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喘息。窗外明媚的阳光无法遏制床上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只有枕畔床头柜上那一瓶妖艳欲滴的玫瑰花在轻轻地摇手叹息。 新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但在这顶楼的房间里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侧躺着的男人的腿轻触到她的膝盖处,感觉彼此的体温和血流透过的相通。 “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张震还说今天要和人谈判呢?”郝娜娜不满的拧了拧身边男人的鼻子,哪里又能听得出她话音里有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