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度逐渐扩大,中央那越来越红越来越明亮的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天就要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生的###上西门飞雪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面湿漉漉的流水,嘴上虽说“不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