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的生命存在。 整个下午的时间,我们便开始把学校周围所有能搜刮到的食物和其他有用的工具弄到了教学楼的一楼大厅里,我们打算暂时就在这里驻扎下来。 不过我们才待了一晚上,就感觉有些难受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让人无法忍受,偌大的一个城市中只有我们这寥寥几个人,感觉站在外边随便说一句话,回声都能把自己的耳膜给震的发痛了。 我们仿佛是被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