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想好了,可他就这样没了。” 卓凡一动不动僵化了似的,拧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我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特别准备的男人,这会儿也不忍心再说什么绝情的话,只是淡淡地说,“田静,你没了孩子我表示同情,但是你说这孩子是我的,这个锅我不想背。” 田静哭得更狠了,抽泣着说,“你忘了吗?三个月前,我第一次来碧海蓝天,那时我还不知道那酒吧是你开的,那天你喝醉了,后来,后来,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