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还克制着几分,倒是黎落,恐怕已经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换衣间空间狭窄,薛度云赤着上半身,我又穿得如此清凉,再一起听见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种行走在空气里的春-药。 慢慢地,我们彼此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先前的那一阵酒劲儿也上来了,整个脑袋都热热的,晕乎乎的。 我明显感到薛度云拥我的手在收紧,我与他贴得更近,我甚至能很清晰地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