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让她感到很委屈吧? 我其实很想安慰她两句,可又觉得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去安慰她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不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对她来说最大的安慰应该是让他的父亲活过来,让她的母亲醒过来。可那是不可能的事,已经发生的事又怎么可能改变? 直到她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我才一踩脚踏车离去。 没骑多远,我看到了我的表弟,他也是背着书包,骑着车。 对了,他从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