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先前她跟我说“谢谢”时的怯懦,这会儿她读课文的声音更加清脆。 隔着一扇门,我都能想象她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书本认真读书的模样。 我将手里的粽子同样地挂在门把手上,然后轻轻敲了两下门后,飞快地跑到下一层。 没一会儿,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咦,谁呀?”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贴着楼道的墙壁,压抑着呼吸,没有吭声。 这两年来,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