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人,我些担心,哪怕刚才那件事其实是南北的错,我也真的很担心她。 我当然不想她有事,我答应过南溪要好好照顾她,我不能食言。 直到凌晨天蒙蒙亮,我也没有找到她。 她走路不可能走这么远,于是我调头返回,又沿着反方向找了。 越来越深的焦虑困扰着我,我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测,真的担心她会出事,会因为被淘汰的事一时想不开。 一无所获地回到别墅,沈瑜也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