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然也从来没有人敢上门来勒索为难。 “又是一个私相传递。看来,最近你们趁我病了,倒是松懈了许多。没有让你们每天立规矩,就越发闲的慌了。”裴舒凡的声音越来越冷冽。 桂姨娘心慌意乱,只是磕头不断,很快就把额头磕的红肿起来。 “下去吧,让方姨娘进来。”裴舒凡挥手打发了桂姨娘下去。 方姨娘还是披着那件莲青色哆罗呢的斗篷进来,笑吟吟地给裴舒凡行了礼,问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