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兰十分为难。她不过是媳妇,就连她夫君的事,她都很"置喙,更别说是公爹的事,更隔了一层。 可是裴舒芬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又让她觉得有些可怜。 无论怎么说,如果裴舒芬被贬为妾室,扫得是裴家的脸面,已经不是裴舒芬一人的脸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裴舒兰叹息道。这宁远侯府真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就她们大姐那样大才的女子,都栽在里头,连命都送了,更何况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