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根枯树枝在琅缳洞天的青花瓷花樽里有很多年了,以前一直就没有变过样子。 它从发芽,到现在冒出绿枝,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 裴舒芬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是亘古就有,存在很久了。自己有幸得到它,也不过是它里面的过客而已。 它以前是谁的,容纳过谁,以后又会落到谁手里,做谁的庇护,都像一个待解的秘。 看着面前那支插在小楼前面的枯树枝,裴舒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