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到血液慢慢被白色小盅接满,他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熟门熟路的摸出东西来消毒包扎——那动作,只看手的话,估计还会琢磨他是不是医院里身经百战的护士呢! 这也太利落了些。 血液已经准备好,他走到床边,原本属于他和妻子的卧室,此刻,憔悴的女人带着一个乖巧细瘦的女娃儿躺在床上,沉沉安眠。 他慢慢叫醒女儿: “乖囡囡,来喝了吧。” 小女孩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