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位大人说起话来这么血腥又残忍? 他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在室内没有了遮掩,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对它多作伪装,此时此刻,恰如揣了一个即将瓜熟蒂落的娃娃。 实际上也确实是个娃娃。 这是个娃娃呀! 怎么能用这么血腥的动作来呢! “刨!” 听听这个词,再看看阿槐大人漫不经心的面孔,这个流程肯定不会像妇人剖腹产那样,先麻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