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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好好学习吧！”

赵良玉快哭了——“报表你也看不懂，账务你也不会查，各方合作更加不会洽谈……企业发展大方向你都给不出来，我区区一个人类，每天要死要活的管人还管鬼还要管事业——有些鬼很厉害的呀我怎么管？！”

赵良玉要哭了：“我就知道你给我年薪一千万没安好心！”

何槐振振有词：“当老板的不是只需要发发钱就行了吗？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难不成我还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