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倒没介意,她只是想了想,开心的说道:“说谎话,我等下要收利息的哦!” 似乎知道这个利息不是什么好事,梁妈也哭哭啼啼:“你到底是什么人?非要这么折磨我们一家吗?我知道,当年我们把孩子送走是不对的,这么些年来我们也接受着良心的谴责——” 何槐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过来,在他们丰腴的身子上转了转,着实没看出什么“良心的谴责”。 梁妈对上她的视线,不知为何喉头一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