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丹师又等待好一会儿,这才不可思议的抚上自己的额心。 ——这么多年来,疼痛都是逐渐增强,然后再慢慢缓下来的。 像这种突然两次的情况,前所未有。 他簇紧眉头:难道……今天那炉丹药虽然炸掉了,但其实还是有作用的? 那么……究竟是哪种灵材起了作用?还是说必须经过恰当的催化等处理才行? ………………